茶紅與鬆餅

H A P P Y M E S S

【Newtmas】Cherry Rum (1/?)

*主要角色死亡。

*努力叙述一个温情的故事。




男孩可以玩什么?

青蛙、蜗牛,还有小狗的尾巴。

女孩可以玩什么?

砂糖、平底锅等等的好东西。

那我呢?我可以玩什么?

 

Newt

我们来玩游戏吧。



 

十月的斯伯里住着美丽的精灵,妈妈告诉Newt。那里有一片金色的无名花,一望无际的森林,冰凉的溪水,与一棵古老的樱桃树。


Newt趴在窗户边,木质的边框已经泛起斑驳,裂开的纹路一直蔓延至尽头。冷风从缝隙中发出尖利的声音,像痛斥。地面上一朵朵金色的小花圆润地包裹住自己,在这个寒风吹起的季节含苞待放。Newt从纸袋里拿出一颗樱桃放进口中,果肉绽开流出红色的汁液,如同他嘴唇的颜色一样鲜红。小火车在无尽的金色长廊上行驶,那是通往梦中思念的地方。樱桃的甜蜜让Newt感到心安,闭上眼伴随唇齿间的香气进入梦乡。

 

此时骤然响起的笛鸣声,变成幽怨的哭泣久久不停。

 

 -


到达斯伯里的时候已经入夜,早晚温差的变化让Newt不得不拿出他的大衣。

有个小男孩在看着他,准确来说对方已经注视自己很久了。小家伙抓着妈妈的衣角,圆滚滚的眼睛中露出……害怕?大概是怕生吧。纸袋里还有剩下的樱桃,Newt朝小家伙递出右手,一颗大大的樱桃躺在手心。但小家伙没有期望中向他走来,而是发出一声惊呼躲在妈妈后面。

 

「嘿!你是Newt吗?」

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橘色的格子衬衫,往上看脸颊铺满调皮的小斑点,是个发色与衬衫一致的男人。

 

「好久不见,我是Gally。」

 

Newt其实对Gally这个名字并不熟悉,但他没有抗拒这个人。

 

「我听母亲说你要回来的时候还以为她喝多了,你离开也快十年了吧。小镇还是这副鬼样,你知道的我们乡下人做不了什么事。不过近几年我开了个小酒馆,也算混得不错。」

 

Gally说话的时候很随性,带着浓浓的口音,像老朋友聊天一样无法不让人相信。Newt的视线离不开对方脸上的小斑点,就连那条眉毛都感到生动有趣。


他是一个好人。


路面上有很多突起的石头使得车子开得不平稳,可以听到后面响起玻璃碰撞的声音。是的,那是Gally要送去酒馆的货物。晚上的小镇非常安静,一路上没见几个人影,估计除了Gally酒馆里的人外没人外出了。在经过一条河的时候Newt把头伸出车窗外,Gally朝他注视的方向看了一眼,什么都没说。

 

河的对面是一棵樱桃树,它伫立在那里很久很久了。

 

 -


「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,白天我都会在母亲的牧场里帮忙。明天有空的话来我们家吃饭吧,母亲很想见你。」

「谢谢你,Gally。」


Gally把行李提到门口,并留下一瓶酒。从远处他就看到亮起灯的客厅,始终没有把那句话说出口。Newt轻轻推开门,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不难看出里面的摆设。墙壁是白色的碎花图案,手指覆在一朵小黄花上轻轻摩挲,感受它脆弱的痕迹。上面的挂钟寂寞地走动,嘀嗒嘀嗒看着他。

 

桌上有一盘新鲜的樱桃,它们看起来还没熟透,泛着青涩的红。底下压着一张纸。

【欢迎回家。】

 

Newt有些迟疑,仍是止不住尝了一颗。不同于伦敦的樱桃,一股奇怪的酸味覆盖着味蕾。随后又塞了一颗,貌似并不讨厌。

 

Newt想去看看自己的房间,凭着破碎的记忆踏上楼梯,沉重的压迫感想阻止他的脚步。心跳扑通扑通,接下来不知道会看到什么,或者是知道什么。


在那里,阁楼的房间。


当Newt走进去打开灯时立马松了口气,房间比他想象的还要简单。一架装满书的柜子和一张大床,如果不算头上挂着奇奇怪怪的东西之外。他好奇地走过去,好奇小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模样。Newt的记忆不止有丢失,还有断层,当他决定要回来寻找一切的时候就觉悟了。

 


不管发生什么,他都要留下来。

 


Newt找到一本童谣,翻到了夹住的一页。

 

男孩可以玩什么?

青蛙、蜗牛,还有小狗的尾巴。

女孩可以玩什么?

砂糖、平底锅等等的好东西。

那我呢?我可以玩什么?

 

下面两行被大力涂掉,Newt试图在灯光下照看,可惜墨液渗透太深。

 

夜风吹起镂空的白帘,印着月色的它们在Newt的脸上恣意嬉戏。睡梦中,有一双温暖的手拥住他,用熟悉又陌生的呢喃亲吻他。


他告诉他,未曾离开过他。

 


醒来后的Newt很懊恼,他发现自己梦遗了。
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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